《欢乐喜剧人》第六季已经开播,有欢笑的地方就有相声演员,相声演员聚集的地方就必须有我们的德云社参与。这一季,德云社的烧饼、曹鹤阳、孟鹤堂与周九良的参赛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欢乐。

孟鹤堂和周九良这组搭档绝对是搞笑担当,表情包和金句连连不断,网友暖心地为这个表情包配文到:“今日份的兔兔开心~笑出了一百种可爱!”

在节目过程中,孟鹤堂的一句话却意外成为节目中的笑点,大家甚至感觉孟鹤堂这句话比节目本身还好笑。在录制过程中力求节目效果的张霜剑真的在舞台上准备一个装满凉水的大水缸,跳进去之后他瞬间全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而此时孟鹤堂却说了一句:“里边真的全是水?那裤衩不都湿了吗?”

这句话一下引爆了弹幕,大家纷纷表示:“孟鹤堂脑回路好清奇”,“孟鹤堂你是认真的吗”,“堂堂这是什么奇怪的点啊”,“孟哥太可爱了”。周九良也是直到节目结束仍然沉浸在孟鹤堂的这句话之中。

《欢乐喜剧人》第六季第8期中,烧饼和曹鹤阳的相声《健身推广官》也十分好笑!饼哥通过自身经历讲述健身那些趣事儿。虽然是录制播出,现场并没有观众,但饼哥一开场就瞬间点燃网上观众的欢乐氛围。

而在本期《时尚芭莎》中,这四位角儿不仅给大家带来数不尽的欢乐,也与我们分享了他们一路走来的幕后故事。每一段欢笑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努力付出。

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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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鹤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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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学相声时烧饼才8岁,只知道相声是什么。他有些快板基础,背贯口没问题,但一个人没法说,天天就是背。拜师郭德纲时,剧场还不景气,烧饼练基本功刻苦,但对相声的理解还很浅。第二年,师父问烧饼:“你会什么?”烧饼说:“我啥都会。”转天师父就带着烧饼去演出,边听边玩边干点活儿,偶尔上台唱个快板。那时候烧饼还是个小孩儿,觉得自己演得绘声绘色。

小剧场在一个文玩市场里,棚顶是铁皮搭的。一下雨,屋里能听见雨点“咚咚”砸铁片的声音,屋里人说话的声音都盖不住。烧饼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跟师哥一块儿喝门口三块钱一碗的酸梅汤,他在剧场里的任务就是到剧场收拾桌子、端酸梅汤,和师哥在门口等着,有观众来就开始,没观众就只能在门口一直等着。后来剧场的生意慢慢地火起来,烧饼的感觉就是不用在门口苦等了。

烧饼个性闹腾,但心性踏实。冷清的时候在门口喝酸梅汤也开心,剧场红了天天去上班也开心。他对自己的要求是每年都能有个亮眼的新活,最好能千锤百炼一直演下去,给观众传达自己的创新。

烧饼刚开始正式上台说相声时,会先在台下听好多遍师父和师哥的演出,把他们的词儿和包袱记下来,然后凭着舞台感觉自己发挥。结果经常是第一次演的时候效果好,想着下次肯定差不了,没想到后边就一次不如一次。那时候他想到师父那句话,突然就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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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鹤阳从小学相声,大学也是曲艺专业毕业,是个科班出身的学院派,大四实习,和同学一起联系了德云社,想着去学习上台的功夫。

当时德云社已经非常火爆。实习联系好了,曹鹤阳和同学先去现场看了演出。3小时的演出,演到第四个节目时,郭德纲来了现场说:“你俩演一个。”曹鹤阳完全没有准备,硬着头皮演了一出最传统的《八扇屏》,他形容那场演出“非常失败”。下台郭德纲就给他们讲,这就是学院派和实际演出的区别,书本告诉你的东西是准确的,但你学习的只是对相声的基础理解,观众不会看你学习成绩好不好,他们看的是你的演出水平。

当时他们觉得演砸了,没想到第二天德云社通知他们可以留下了。曹鹤阳说那两年他过得痛苦,这种观念的转变推翻了他之前一板一眼学来的东西,师父是他的伯乐,一眼看出他的优点和缺点,放手让他自己学、自己练。

“演员像一棵树,疯狂生长,有一天长到乱七八糟了,有一个人会站出来帮你剪掉那些多余的分枝,这棵树才长成自己的模样。我师父就是这个剪树人。”

录《欢乐喜剧人》,曹鹤阳和烧饼达成了共识,不求名次但把它当成检验自己的机会。每次临场演完,师父会针对性地提点他们,也有时候干脆不管,曹鹤阳心里就明白,这说明没有大问题,只是还需要时间磨练,按照自己的风格和意志往前走。

以前德云社的徒弟都住在师父家,曹鹤阳是排名最小的一个,后期的徒弟就不再随师父同住了。烧饼和曹鹤阳成搭档也是在这儿的阴差阳错。

有天师娘带着几个徒弟提前去剧场巡视,看看卫生、座椅、茶具是否收拾妥当,曹鹤阳正好跟着去了。当天晚上有场演出是岳云鹏和烧饼搭档的《报菜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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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孟鹤堂从黑龙江省职业学院影视表演系毕业。同学都奔着北京去,说那边拍戏机会多。他却一直犹豫:“我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对自己也不是非常自信,身高也偏矮,去北京做演员,那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混出来。”直到有个同学去北京拜了于谦为师学相声,他告诉孟鹤堂:“德云社正招生呢,要不你来看看?”

孟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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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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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觉得这比做演员靠谱,收拾行李开始“北漂”。在北京准备了一个月,去德云社参加入学考试,当天下午就收到了录取通知。

德云社不收学费,但孟鹤堂得解决自己在北京的生存问题,就找了一份卖保险的工作。这份工作干了小半年,勉强支撑了最初学艺的生活。

有天学生们上于谦家里玩儿,孟鹤堂也去了,正好那段时间于谦缺个助理,他就试着做起来。先是在身边干了几天活儿,于谦很认可,就让孟鹤堂在家里住下来,一住就是四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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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从小爱听相声,后来德云社火了,周九良正好从学校毕业,他很自然地就来了:“我觉得我需要从事这个行业,因为我喜欢它。”

周九良在传习社的班上水平能排前三,专业水平、太平歌词、京剧形体都名列前茅。他第一次上台是传习社2010年的汇报演出,相当于周九良那届学生的期末考试。

就像孟鹤堂说的“开窍”,说相声,天赋和基本功是一方面,真正上台的能力是最关键的。周九良的天赋很得师父郭德纲的肯定,但初期也没少出“舞台事故”。

“我有时候特别怕郭先生在后边听着,这是最恐怖的事情。”周九良说到自己的痛点,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郭老师的专场,一般是我们开完场他再上。但是开场节目三分之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在后边听了,内心的恐惧就上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演完下来他不会说你哪儿说得不行,但我就是害怕。”

包括在最近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周九良都选择不与台下的师父有眼神上的对视:“面对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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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本期杂志中的“报菜名”和“相声观赏须知”,不少集美已经倒背如流。想知道更多看相声的门道吗?或者介绍给你的外国朋友?毕竟现在全世界都宅在家,看相声也太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