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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坏牛仔

真朋克是不会向傻X屈服的!

我们要从哪些方面来判定一个人是不是真朋克呢?是极端暴力、质疑一切,还是仇恨社会、吸毒滥交?

在我(原文作者,下同)看来都不是。

席德是性手枪的贝斯手,被全世界供奉为神一样的真朋克。可是,他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下来,还会捡观众遗留下的垃圾,据说还捅死了自己的女友。

帕蒂·史密斯,一位桂冠诗人,一代朋克教母。但其实,顶着各种头衔的她就是一个自恋得要命的小孩,她那本《只是个孩子》拿到今天看,就是一本玛丽苏小说,但没人敢说她不朋克。

真朋克都是矛盾的终极体。他们看起来自私势力、离经叛道,可是骨子里却时不时闪现出少有的与人为善、荒诞调皮,像极了一个孩子。

照这么说的话,勃列日涅夫正是我知道的最TM朋克的领导人。

说起对勃列日涅夫的印象,大多数人还停留在中学课本里那个政绩平庸的“粗眉毛”。你很难把他与博文强干的苏联领袖结合起来,更别说整天嚷嚷着干翻世界的脏朋克了。

可是,请不要怀疑,你会从他很多可笑又荒诞不经的故事里,一窥他坚若滚石的“朋克心”。

干翻全世界

朋克做事大多简单又粗暴,勃列日涅夫也不例外。

当年在莫斯科奥运会的开幕式上,他上台致欢迎词。站上主席台,他猛地发现自己忘带发言稿,再回去拿已经来不及了。不知所措的他只好傻站着不说话,全场鸦雀无声,气氛十分尴尬。

过了一会儿,勃列日涅夫终于绷不住了,他张开大嘴说了一个字“”,当观众还没明白什么情况的时候,他又连说四遍:“噢!噢!噢!噢!”台下宾客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事后人们才知道,原来他把奥运旗上的五个环,当成了字母“O”。

这是一个在苏联很流行的笑话,由于时间久远,事件的真实性已经不可考了,但是下面这个故事确是千真万确。

1979年6月,勃列日涅夫会见美国总统卡特。秘书事先准备了一张纸条,他告诉勃:

“不管美国佬问啥,只管跟着纸条读就行了。”

会面时,他念着念着就发现后面有一段被划掉了,他回头冲翻译大喊大叫:

“翻译!翻译!后半部分不需要念了吗?”

翻译生怕他听不清,也大声回应:

“别念了!够了!”

可想而知,这种类似于行为艺术的牛B表演,把对面坐着的美国总统卡特吓得开始怀疑人生,以为走错了片场,半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酷爱舌吻

勃列日涅夫酷爱“接吻”,甚至凭借一己之力让舌吻文化变成了一种世界性的潮流。

最著名的一吻,要属1979年10月4日。在东德建立30周年庆典上,勃列日涅夫和东德领导人昂纳克的相拥相吻。

这个吻被称为“兄弟之吻”、“友爱之吻”,最后还被画在了柏林墙上。

被勃列日涅夫“宠幸”过的可不止昂纳克一个人,同时代的很多风云人物都有幸领教过他的“吻技”。

比如乌兹别克斯坦领导人谢拉夫

比如契尔年科

还有捷克总统卢德维克·斯沃博达

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更牛B的是,见到南斯拉夫领导人铁托之后,勃列日涅夫异常兴奋,不由自主地一口咬破了铁托的嘴唇。

当然还有还有传闻说,老卡斯特罗不管走到哪里总要含着雪茄,就是为了堤防“总书记”那“无孔不入”的舌头。

3.授勋上瘾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让从来不满政治的朋克顽童们获得了的政治权利,那么他们的生活该变成什么样子。

勃列日涅夫就是得到了政治权利的顽劣朋克,而且这份权力是至高无上的。

勃列日涅夫有浓厚的勋章情结,他喜欢授勋也喜欢受勋。在家里看电视、电影时,一旦看到自己喜欢的演员,他就把他们传召过来,颁发各种各样的奖杯、勋章。到勃列日涅夫执政后期这件事甚至变成了老头子日常工作生活的重心之一。

勃列日涅夫究竟给别人发了多少勋章,已经不可考量。但是,他这辈子绝没少给自己发勋章。这“老朋克”从没上过战场,一生却荣获了114枚勋章,把它们全部挂在胸口,都能当防弹衣使。

1982年11月10日,勃列日涅夫像往常一样服下安眠药后睡觉,却再也没有醒来。

据说他棺椁两旁端着勋章的人,超过了四十个。

30多年过去了,“勃列日涅夫”几个字仍然常常被挂在老百姓的嘴边,不为怀念,更多的是对他的讽刺。我依然记得说唱艺术家彼德罗相在舞台上学勃列日涅夫的样子,他看起来臃肿不堪,嘴角歪斜,磕磕巴巴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今天,我……代表……苏……苏联政府……授予您勋……章……”

cao!真是个意味深长的笑话。

本文经授权,转载自“摇滚客”/作者:坏牛仔